Message From Gabriela

加布里埃拉的消息

昨晚焦躁不安,觀察我的大腦,它如何像金磚一樣每一次都想抓住樂觀。試圖從可靠的來源獲取事實並傾聽我的直覺,因為我的大腦很混亂。我不想浪費任何人的時間,也不想假設我處理的內容會對任何人感興趣。但也許,當這些話從先天與後天碰撞的地方傾瀉而下時,也許可以讓我鬆一口氣。我要向堅韌的紐約市、我們的英雄、前線的醫護人員以及那些為了更大的利益而呆在家裡的人表示感謝,尤其是婦女和兒童。

當我感到苦惱時,我的思緒就會轉向歷史。在這種情況下,我的家人。在我母親這邊,她一直住在她家族六代人居住的同一個牧場上。甚至還有一段旅程,從里斯本地震(1755年)開始,我的祖先搬到了亞速爾群島,然後在1700年代末搬到葡萄牙在美洲的殖民地,最後在1850年寡婦安娜的旅程巴普蒂斯塔·蘇扎(Baptista Souza) 帶著她的三個孩子定居在我母親稱之為家的地方,烏拉圭的“Queguay Chico”。從那時起,我的家人經歷了內戰(La Guerra Grande)、無數次乾旱、獨裁統治、2001/2002年的口蹄疫(當時是國家、我的家人和我認識的所有家庭的最大收入來源)當年就歸零)。

但那是一個特別的夜晚,我不斷地回想起那個夜晚。那是春天,我的年齡可能和我兒子現在四歲左右一樣大。剪羊毛的事就像每年春天都會發生的那樣。但那天發生了一場巨大的風暴。我看到我的父母整夜在房子裡跑進跑出。羊被困在泥裡凍死了。他們花了整個晚上盡可能地營救更多的人。我看到母親在這場磨難結束時疲憊不堪,哭泣著。他們失去了一半的羊群。而我的父親,一個白手起家的人,曾經的企業家,說不要擔心,我們會重建。為了喚起我父親的智慧“我們將重建”...... - 加布里埃拉·赫斯特